符媛儿被气得笑了,“怎么理都跑到你那儿去了!”
“为什么?”符媛儿问。
她不相信真是让子吟改什么银行卡尾数……
嗯,偷听是很恶劣的行为,但如果是偷听自己妈妈和丈夫说话,恶劣程度是不是会降低一点。
小泉说,程总去外地出差,没有带这个电话,而且程总出发之前给她留话了,他出差回来后,希望他可以知道是谁泄露了底价。
“程总一直都很忙,”小泉回答道:“经常不按时吃饭,加班到深夜了便在办公室里凑合睡一晚上,第二天没有精神就用咖啡当饭吃。”
“喂,程子同……”
同一起来的,你先走吧。”
程子同:……
“报社这么闲?”他忽然出声。
虽然明白她的心情不好,但他也意识到,自己不再是她心情不好时的良药。
符媛儿低头一看,这是一份合作经营的合约,对象就是已经被他收购的蓝鱼公司。
符媛儿愣了,她发现自己被问住了。
她毕竟经历过大风大浪,始终很镇定:“事情既然发生了,只能想办法去解决,我已经让人联系了顶尖的脑科专家,现在已经在赶来的路上了。”
“于律师,”符媛儿冷着脸走上前,“不只程子同,我也来了。”